6月21日乘京沪通车往上海,24日由上海搭海亨轮往汕头,27日到汕头。
从当日起在那里工作十天,每日上午过海到角石开会,下午回汕头讲道。
7月6日离汕乘小轮往香港,次日抵港,乘广九路车到广州,当晚换乘小船西行,8日晨到南海县境内的官山墟,在希伯仑会讲道七天。
会期的末了得机会一游白云洞,十丈飞瀑,确是奇景,又曾一度登西樵山。
15日夜间身体觉得不舒适,起来又觉得头痛,当日早晨乘小轮返回广州。
这次到广州是应港粤培灵会的邀请,要在广州、香港两处各讲道八天。
不料到了广州就患起病来。
16、17两日已经不思饮食,屡次呕吐。
17日体温高至一百零二度二,夜间不能睡眠,但仍支持著讲道两日。
到18日病更重,19日入关相和医院住一天。
20日又讲道一次。
21日入两广浸会医院住两天,病更转重。
我那时想到应当趁著还可以勉强起床的时候赶快回北京调养,因此在23日下午由两位弟兄陪同乘轮船由广州到香港,预备到香港的次日就乘加拿大皇后轮往上海。
不料到香港的那夜,体温上升到一百零三度,次日不能起床。
到这时候知道实在不能支持旅行,只好安下心来在香港一位圣徒家中调养。
26日承一位弟兄介绍一位中医来看。
服了一剂药,当晚体温便下降到九十九度多,次日退至九十八度六。
已经不思饮食十一天之久,这时忽然转变欢喜吃东西了。
次日再服中药一剂,没见什么功效。
到28日病更见轻,食欲大见增进。
从31日起开始在香港培灵会讲道。
第一天去讲道,由别人扶上汽车,到会堂再由人扶下汽车,扶到台上,两腿软弱得几乎不能站立。
但到了讲道的时候竟不觉得有病。
一共继续讲道八天,中间还到广州去了半日。
8月7日乘俄罗斯皇后号轮船北上。
9日到上海,10日到杭州。
11日由杭州往南京,12日离南京乘轮船西上,14日到九江,往牯岭。
当登山的时候,因为轿夫爬山很费力,只顾体恤他们,竟忘记了自己患病才痊愈不久,下了轿子,一气步行登了九百二十七层石阶,因为过度疲劳,到了山上当晚竟又患起病来。
从那天起勉强讲了五天道,到第六天,体温升到一百零一度半,已经不能起床,但因为找不到代替我讲道的人,所以我决定请人把我抬到讲堂,讲完道再抬回宿舍。
次日又是这样抬去抬回。
到第八天体温增高到一百零二度半,再不能坐起来自然更不能讲道了。
十天的灵修会只领了七天。
24日下山,经九江到汉口,换乘京汉路车北上。
一路发热,热得昏昏沉沉。
从牯岭到汉口有几位信徒沿途照应。
从汉口登车北上便只有我一个人,勉强支援著到了北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