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月1日到7日在济南齐鲁大学学生中间作工七天,以后回北京。
5月3日又离北京南行,过南京、镇江、往江苏泰县作工八天,在扬州讲道七天,在镇江领会七天,6月1日回到北京。
10日我们中间第一次受浸的六位圣徒在西郊颐和园外的河中受浸。
6月16日再外出往河南郑州,在浸信会工作八天。
26日离郑东行,经徐州、蚌埠,往怀远,在学生夏令会中讲道七天。
后往宿县,在宿工作六天。
7月10日离宿县北上,11日到沧县,拜谒老友陈子诰兄的老母亲,次日去看子诰兄的坟墓,并在沧讲道一次,当晚到天津小住两天,14日返抵北京。
7月30日到8月13日在北京开第一次夏令讲道会半个月。
此后每年夏季都有十天或半个月的聚会。
这年春季有一个可笑的谣传,说我在南京一个礼拜堂中讲道的时候忽然患病,跌在讲台上便断了气。
这个谣传似乎是从山东起始,往北过了渤海,传到辽宁、吉林、黑龙江,往南传到河南、安徽、浙江、福建、广东、广西、和华中的各省。
有许多人从各处写信来讯问这件事。
有一些人写信给灵食季刊社,又有一些人写信给我的妻子,讯问我健康的情形如何,请给他们一封回信。
有些人在信中说听见我去世的消息,讯问是否真确。
一位弟兄从沈阳拍电报给北京一位弟兄,电文说,“王明道死,确否?
电复。”
有一位弟兄寄来一张支票给我的妻子,作为给我治丧的赙仪。
有一位弟兄写信来安慰我的母亲,并且请她把我去世的详情写给他,因为他们预备在哈尔滨给我开追悼会。
烟台一位姊妹写信给北京一位姊妹,说她听说我跌死在讲台上,请她来到我家打听这件事。
过了一两天,她又来第二封信,述说她先听见的是谣传,后来听见了真情,乃是跌在讲台上昏了过去,不久又苏醒过来了。
一位元弟兄听见这个消息,把我从前送给他的像片挂在墙上,看著像片哭。
一位姊妹赶快搜集旧存的灵食季刊和我给她的几封信,把它们收藏起来说,“好好收著这些东西罢,今后再听不见王明道讲道了。”
又有一对夫妇听见这个消息一天没有好好吃饭。
这几件事都是后来遇见他们的时候他们亲自告诉我的。
还有许多人为我的母亲和我的妻子祷告,求神安慰她们。
另有几位圣徒在那里筹画怎样赡养我的老母、寡妻、和幼子。
这一年中所听见的可笑的消息多极了。
没有人能在生前知道他死后的情形。
那一年我竟有这样一个好机会能知道一些,这真是很难得的经验,也更使我知道事奉神真是上算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