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1932年全年外出共五次,在外有七个半月。
所到的省分有山东、江苏、湖南、河南、江西、广东、浙江几省。
这一年的9月中旬老友陈子诰先生因脑溢血在天津逝世。
我与陈兄相交有十六、七年之久。
我们最初相识的时候我不过只有十五、六岁。
他看我是一个热心有希望的青年,我敬重他的道德学识。
我们虽然平日相离几百里路,很少有机会见面,在灵中却是知心的好友。
当我为要受浸在保定被逐出校以后,他是第一个了解我的人,也是第一个向人为我作见证的人。
可惜在他逝世以前的几年信心不坚,工作也失去了目标和能力,心中多有怀疑和苦痛。
当他逝世以前不多些日子曾两次到北京,亲口告诉我这些事。
我也恳切劝告他应当向神求复兴,不可再这样拖延下去。
7月底他还在我家住了三天。
9月13日晚间九时半,他离开我家中的时候还说希望不久见面,谁想到就那样别离了。
当我10月4日在广州工作的时候才得著他去世的消息,那一夜就没有睡多少时候,以后接连看几天精神不能正常,一方面想念老友,另一方面因为在他刚逝世以后竟没有得著半点消息,以致未能前往送殡,引为一件极大的憾事。
在主里彼此知心、能够互相扶助的好友是神珍贵的恩赐,忽然失去了一个,焉能不心中痛苦呢?
1933年的春季,北京的工作有了新的开展。
因为我在广东的时候,宋尚节先生来北京讲道,有许多人悔改信主,也有许多信徒得了复兴。
他在临走以前介绍信徒到我们的地方来聚会。
及至我从广东回来以后,便发现我们聚会的地方已经感觉太小。
不久借到隆福寺街五号社交堂的房子,从2月19日移到那里聚会。
4月23日又移到新租的前炒面胡同甲二十三号的房子里聚会。
那所房子后院是五间北房,拆通了可以坐到将近二百人,院子里还可以容纳一百人上下。
聚会既有了较为宽大合适的地方,到会的人数也增加到三百人左右。
每周聚会次数也由二次增至四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