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已往这二十四年当中,神所交付我的工作是那样繁多而且重要。
在这种世界与教会同样的黑暗与腐败的景况之下,要忠诚为神传话,真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。
何况我从幼年就是顾面子、爱名誉的人。
按我的肉体说,我不愿意树一个仇敌,不愿意听见一个人辱骂我、毁谤我。
我愿意人人都尊敬我、喜爱我、与我作朋友。
我愿意到处受人的欢迎和称赞。
我现今却必须为向神尽忠的缘故忍受许多人的笑骂、侮辱、毁谤、攻击,这实在是我的肉体所不愿意忍受的。
但神不容许我顾惜我自己的面子和名誉,祂的呼召与使命催逼了我,祂的恩惠与能力也复庇了我。
我因此便大胆无畏的替祂传述了祂要我传的信息。
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,我在我足迹所到的地方得了许多朋友,也树了不少仇敌。
感谢神,祂应许先知耶利米的话在我的身上也是同样的真实:“他们要攻击你,却不能胜你,因为我与你同在,要拯救你。”
我遭遇人们的反对,除了为斥责世界和教会的罪恶,并反对假先知和不信派所讲的那些背道的教训以外,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我反对一切不合圣经真理的那些教会中的遗传。
有些信徒和传道人确实是笃信圣经中一切的要道,可是他们在圣经的真理以外还接受一些历代教会中的遗传。
他们把这些“人的遗传”和圣经中的真理混杂在一处,把这些“人的遗传”和圣经中的真理同样的看为天经地义。
从罗马教会兴起以后,便有许多不合圣经的道理、仪式、节日、制度被带到教会里来。
十五、十六世纪的欧洲教会改革,诚然弃掉了不少罗马教会的遗传,但仍有不少被保存在新兴的教会里面。
我个人所以未曾接受这些遗传的缘故,就是我学习真道的时候不但未曾入神学,也未曾读什么神学的书籍。
只是反覆诵读一部新旧约圣经。
虽然我从前多多少少在礼拜堂中也听过一些传道人所讲的,但我把那些完全从我的心中丢掉,重新专一在圣经中学习。
凡是圣经中所讲的我都接受,凡是圣经中所没有的,我一点也不要它们。
我的信仰和我所传的资讯都是要完全回到圣经里去。
不论多少人从圣经中减去一些真理,也不论多少人在圣经以外加添一些遗传,我总要信圣经里所有的,不能少也不能多。
在这种情形之下,自然不免招来一些保守遗传的信徒的误会和反对,但我不畏惧这些。
当我二十岁的夏天决志把自己完全交在神的手中、任凭祂使用的那个时期,我丢掉了我的旧名,换了这个新名——“明道”,就是表示我愿意神在这个真道不明的时代用我证明祂的真道。
只要神能藉著我证明了祂的真道,我自己受什么误会、毁谤、攻击、损失,我都毫不计较。
我也知道若是我不顾一切,完全本著神所交付我的使命和他所赐给我的这一部宝贵的圣经去传、去讲、去行,一定要遭遇很多的误会、反对、笑骂、攻击,这些年工作的经验也证实了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