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1月腰痛更重起来。
承几位圣徒的催促,到医院检查照像,竟查不出来是什么病。
1月19日经几位圣徒恳切敦劝,由家中移至会堂院内楼上休息,除讲道外,暂时放下一切其他的工作。
2月9日起开春季布道会十天。
从上海回北京后,因病半年未曾外出,在北京除了每周讲道和写春夏两季灵食季刊稿以外,也未多作其他事工。
休息了几个月,腰痛虽然渐渐痊愈,但从那时候起便留下了这种病根,到今日不曾完全去掉,每逢疲劳的时候便感觉腰痛,就在平日也不能屈身过久。
6月20日离北京往山东峄县,次日到峄,讲道八天。
29日离峄县,经临城、蚌埠、往怀远。
自30日到7月7日在怀远开会八天。
自9日起在宿县领会六天。
15日北上,次日到北京。
7月29日起开夏季讲道会,8月9日出山海关往东北工作。
那时候日方对出关的旅客限制得极严,出关以前必须领得入境证。
当我去办理领证手续的时候,有人告诉我说,如果出关的理由是去讲道,一定不会得到许可,他劝我托词省亲。
我回答他说,我出关是去作神的工,如果神要我去,任何人不能阻挡,如果神不要我去,我去又作什么呢?
若是我在未作神的工以前先说谎言,神焉能使用我呢?
我毫不踌躇的在申请书上出关事由一栏内填了“布道”两个字。
过几日竟毫不费力的领到了证明。
11日清晨到哈尔滨,自那天起在哈尔滨浸信会讲道八天。
自21日起在齐齐哈尔开会七天。
30日过长春讲道两次,次日到吉林省城。
9月1日起在吉林工作八天。
以后经过长春、沈阳、往热河省北票。
自11日起在此票讲道七天。
自19日起在朝阳讲道七天。
26日入关回到北京。
11月2日往山东省三处工作。
自3日起在济南浸信会领会八天,自12日起在济宁浸信会工作七天,自20日起在济甯长老会讲道七天。
27日离济宁往青岛,自29日起在崇德、文德两校开布道会七天,自12月6日起在浸信会讲道七天。
13日回到北京。
计1940年外出工作三次,在外共三个月有半,到山东、安徽、吉林、黑龙江、热河五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