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会既充满了罪恶,又加上这种背道的教训,我的责任便更加重了。
一方面要攻击罪恶,一方面还要攻击这种背道的教训。
攻击后者要惹起撒都该式的“不信派”的反对,攻击前者要招来法利赛式的“伪善派”的恶感。
“不信派”说我“迷信”,那些“伪善派”又说我“骂人”。
因此我便成为这些人的箭靶子了。
我不怪他们与我反对,因为我先与他们反对,正如耶利米“与犹大的君王、首领、祭司、并地上的众民反对”一样。
但我一点不因此畏惧退缩,因为神对耶利米所说的话安慰了我,也坚固了我。
祂说,“他们要攻击你,却不能胜你,因为我与你同在,要拯救你。”
当1921至1924年间,我在家中一面作劳苦的工作、一面读圣经的时候,我并不知道神要怎样用我为祂作工。
那几年间虽然也曾有几次到外面几处教会作了一点工,都不过是很短的一个时期,以后仍返到家中来学习。
我没有想到会被邀到各省教会中去工作,我也没有想到要建造一个会堂,我更没有什么一定的工作计画。
那时我只是认为应当殷勤忠心作那摆在前面的小本分罢了。
那时我明白了一个真理:
“人在最小的事上忠心,在大事上也忠心;在最小的事上不义,在大事上也不义。”
(路16:10)
因此我在家中无论作什么卑微的工作,我都竭力作得尽美尽善。
我打扫屋子的时候,总要打扫得十分干净,不容屋子里再有丝毫的尘垢。
我作饭的时候总要作得十分可口,不容菜饭有一点滋味失调。
我洗濯盘碗衣服的时候总要洗得十分清洁,不容上面再遗留少许的污秽。
写一封信总要写得整整齐齐,小而至于贴一枚邮票,也要贴得端端正正。
那时我并没有要作大工的希望。
(在我十四岁到二十岁的时期曾有过,但在二十一至二十四岁之间,这种高大的心志已经完全被神消除了。
)我也不知道将来神有什么工作要交托我。
出乎我意料之外,1925年的一年内,工作的门竟大大敞开,北京的工作在一个短时期中发展到应接不暇,不久外面又敞开了工作的门。
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