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看我幼年的时候身体那样软弱多病,绝不信我能担当今日那样繁重的工作。
许多人看我常常每日讲道两次,每次连领诗带讲道总在两个小时左右,而且能接连十天半月,绝不会料到我在幼年是那样软弱多病的。
连我白己也惊奇我怎么能有这样充足的精神和力气。
这只能承认是神在我身上有特别的选召和使命。
此外还有一件事,也是神特别的恩赐,就是我无论走到什么地方,从我国的北部到南部,东部到西部,无论怎样不同的气候,不同的水土,不同的饮食,我的体健都不受什么影响。
我曾在严冬到过零度下三四十度的东北北部,我也曾在盛暑到过天气最热的闽粤。
我能吃北方的面粉,我也能吃南方的大米,我还能吃关外的高梁米饭。
我喜欢吃中餐,我也吃得惯西餐。
软水和硬水,淡水和咸水,都不影响我的肠胃。
至于旅行的时候,除了乘船航海、遇见风浪的时候我感觉晕船以外,共他别的交通工具我都不感觉什么不便。
许多人一到外乡就不服水土。
还有许多北方人吃不惯大米,许多南方人吃不惯面粉与杂粮。
又有许多人视舟车旅行为畏途。
许多人新换地方睡不好觉。
如果我有这些情形中的任何一样,在神的工作上就不免受到相当的影响。
神使我生长在北京,说了满口的标准国语,也是祂特别的预备。
在全国范围内只有国语能通行各地,为各地的人所容易听懂。
这一件事与传道的工作实在有极大的关系。
有些人说我口才好,他们说得不对。
我并不是有口才的人。
常和我在一处的人能证明我平常说话的时候并不流利爽快,甚至有时还有少许的口吃。
我最不会为人排难解纷。
如果教我去作这种事,我会因著我所说的不适宜的话使他们的纠纷更加扩大。
我平常说话除了口齿清楚、声音宏亮以外,别的并没有什么特长,惟独到了讲道的时候,就如同改换了一副唇舌一般。
我在这件事上明白恩赐和口才是不同的两种东西。
这种恩赐当然也是随著神的选召而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