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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母腹里分别出来(3)

若看我幼年的时候身体那样软弱多病,绝不信我能担当今日那样繁重的工作。 许多人看我常常每日讲道两次,每次连领诗带讲道总在两个小时左右,而且能接连十天半月,绝不会料到我在幼年是那样软弱多病的。 连我白己也惊奇我怎么能有这样充足的精神和力气。 这只能承认是神在我身上有特别的选召和使命。 此外还有一件事,也是神特别的恩赐,就是我无论走到什么地方,从我国的北部到南部,东部到西部,无论怎样不同的气候,不同的水土,不同的饮食,我的体健都不受什么影响。 我曾在严冬到过零度下三四十度的东北北部,我也曾在盛暑到过天气最热的闽粤。 我能吃北方的面粉,我也能吃南方的大米,我还能吃关外的高梁米饭。 我喜欢吃中餐,我也吃得惯西餐。 软水和硬水,淡水和咸水,都不影响我的肠胃。 至于旅行的时候,除了乘船航海、遇见风浪的时候我感觉晕船以外,共他别的交通工具我都不感觉什么不便。 许多人一到外乡就不服水土。 还有许多北方人吃不惯大米,许多南方人吃不惯面粉与杂粮。 又有许多人视舟车旅行为畏途。 许多人新换地方睡不好觉。 如果我有这些情形中的任何一样,在神的工作上就不免受到相当的影响。
神使我生长在北京,说了满口的标准国语,也是祂特别的预备。 在全国范围内只有国语能通行各地,为各地的人所容易听懂。 这一件事与传道的工作实在有极大的关系。 有些人说我口才好,他们说得不对。 我并不是有口才的人。 常和我在一处的人能证明我平常说话的时候并不流利爽快,甚至有时还有少许的口吃。 我最不会为人排难解纷。 如果教我去作这种事,我会因著我所说的不适宜的话使他们的纠纷更加扩大。 我平常说话除了口齿清楚、声音宏亮以外,别的并没有什么特长,惟独到了讲道的时候,就如同改换了一副唇舌一般。 我在这件事上明白恩赐和口才是不同的两种东西。 这种恩赐当然也是随著神的选召而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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